讀做一個人

讀明一點理

讀悟一些緣

讀懂一顆心

 

《讀書》

是一種享受,《深入經藏》更是讓眾生親嚐醍醐法味的最佳管道.在與讀書會友們交流討論中,開拓佛法的向度.人生有了佛法就能祥和自在,社會有了佛法就能尊重包容,世界有了佛法才能和平無爭。

  • 時間:112/9/21 10:00-11:40
    地點:金光明寺
    招集人:劉 惠芳
    帶領人: 劉 佳 霖師 姐
    主題 出處/星雲大師:身教與言教/
    作者:永固法師~師父無量義
    內容紀要:
    1.出席人/.劉 蕙芳 劉佳霖蔡杏枝,黃寶鑾徐胡鳳妹月妹等14人。
    2.帶領人先帶大家 分段讀完文章。
    我們先讀完整篇 解意宥文章提到的每個段落… 等的特質。
    這次的文章共有19小段落。
    請劉惠芳帶領大家消文之後接著就分段,大家集體討論:
    1首先大家第一段,有五個問號在師父說:如果沒有佛光山會怎麼樣?
    大家開始討論著
    寶姊:師姐說:如果沒有佛光山就可能沒有大師,這麼多的師父,我們可能沒有這麼多的寺院,也沒有這麼多的道場。沒有人間佛教及中學小學。
    沒地方做義工。

    2妳看了以後那一段給您的感覺深刻?
    寶鑾師姐:這段
    在請求出家的過程中,我問師父:「醫師和法師哪個幫助人多?」師父說:「醫師治身體的病,一天見的病人不過百人,而病人這次醫好還有下次的病,無有了時;法師治的是眾生輪迴生死的病,一次說法可以有千人聽聞,千人中有百人實修,百人中有十人證悟解脫,如是說法無盡則度眾解脫無盡。
    3那一段感動您?
    佳霖說:這一段
    一個「等」字,不知時日幾何,便鼓起勇氣再度請求,師父問:「你告訴我佛光山是誰的?」我答:「當然是大師的。」師父總結式的說:「你先讀佛學院,一直到有一天,你感受到佛光山是你的,再來找我出家。」我隨即回答:「大師,如果您現在讓我出家,現在,佛光山就會是我的。」於是當晚在佛光山叢林學院女眾學部落髮圓頂。


    蕙芳: 師父說:「永固啊,你是一個是非分明、正邪勢不兩立,充滿正義感而且要求完美的人。但你要知道,這個世界是一半一半的,白天一半、夜晚一半;光明一半、黑暗一半;美好一半、醜陋一半;善良一半、邪惡一半;對一半、錯一半;好一半、壞一半;如法一半、不如法一半;你喜歡的一半、不喜歡的一半……」師父一口氣說了二十幾個一半一半,然後說:「而你,你只能接受光明的、美好的、善良的、如法的一半。一半是殘缺的,你不是要求完美嗎?可你擁有的卻是一個殘缺不全的世界呢!」師父的一字一句,好像一下子把我的我執、偏見、傲慢給抽掉了,整個人像空了一樣,突然覺得自己淺薄卑劣的可憐。師父看出我的窘境,於是繼續引導我說:「你不要急,其實你只要學我一點,就可以成就一切了。你知道哪一點嗎?」
    我惶恐的說:「師父的每一點,我都要學。」師父說:「不必!只要一點!」說完用食指在空中寫了一個「大」字。然後說:「心量要大,把黑暗、醜陋都包容下來,你就能擁有一個完美的世界了。」

    結語:大家說學佛後依法修行、ㄧ切都順了心。


    文/永固法師(加拿大渥太華佛光山住持)

    師父常要我們思考:佛光山如果沒有佛光會會怎麼樣?沒有佛光大學會怎麼樣?沒有佛陀紀念館會怎麼樣?而我也常想:今天的佛教界如果沒有星雲大師會怎麼樣?我這一生如果沒有遇見師父會怎麼樣?

    1984年,當時連釋迦牟尼佛都沒聽說過的我,應朋友之約,踏入佛光山,找到佛教文物陳列館做義工。初入山門的我,通過《釋迦牟尼佛傳》的閱讀,了解到我對佛教的誤會有多大,一口氣連夜讀完《佛傳》,除了懺悔自己的無知,更加感恩佛陀沒有捨棄我,給了我今生最大的福報,讓我有機緣遇見師父。





    那是來山大約一周後,突然館內的同事大家都歡喜雀躍地說著一個人,「大師要回來了!」「師父要回來了!」「阿爸要回來了!」我好奇的問:你們說的好像是同一個人,他是誰?為什麼說到他,大家都那麼興奮?同事們七嘴八舌一番描述,我還是無感的不理解,同事們只好說:「等你見到就知道了。」果然,幾天後,我在陳列館的舍利殿前,看到一座山緩緩向我走來,而我,合掌、恭敬地對這座山說:「大師,您好!」

    由於陳列館的業務牽涉佛學的部分不少,於是有了一次與大師接心座談的機會。大師開示後讓我們提問,平時講起大師總是滔滔不絕的同事們,突然緊張的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,不習慣冷場的我就問了一個大家聽了都冒冷汗的問題:「大師,我來山才十五天,但看到一些人言行不如法,我感到對佛教失望了。大師,您出家有五十年了吧,五十年來您失望過嗎?失望的時候怎麼辦?」

    在我想,這是跨越五十年的問題,大師應該要點時間想想,但出乎意料的,我話聲甫落,大師馬上堅定地說:「從來沒有!」接著娓娓道來:「佛光山不是我一個人的,是所有在山上的大眾,胼手胝足辛苦付出而有。」然後大師把山上每一個單位,包含大雄寶殿,朝山會舘等等,平時都忙些什麼給說了一遍,結語總是:「大家照顧常住這麼辛苦,縱使之中有什麼不理想,我感謝都來不及,哪裡敢失望!」

    最後,大師慈祥地環視我們,然後說:「像你們這麼年輕,你們本來可以住在熱鬧的市區,穿著漂亮的衣服跟朋友去吃喝玩樂;但你們卻選擇了陪著我們這群窮出家人,住在這荒山野嶺中,穿的是前人留下來的舊制服,吃的是朝山會舘的粗茶淡飯,住的是一下雨就到處找臉盆的鐵皮屋……你們之中縱使有人所行不太理想,我感謝你們都來不及了,我怎麼敢失望呢!」

    伴隨著大師的音聲,我默默的雙手合十,流下感動的眼淚,心中激動的想:儘管父母都是行善助人的醫生,但我從未見過心量像大海那樣深廣無邊,人格像高山那樣崇高至上的人,我這一生若不跟隨眼前這位大和尚學習,我要去哪裡跟誰學呢?印象中,入山門的第二十三天,我披剃在師父座下。





    在請求出家的過程中,我問師父:「醫師和法師哪個幫助人多?」師父說:「醫師治身體的病,一天見的病人不過百人,而病人這次醫好還有下次的病,無有了時;法師治的是眾生輪迴生死的病,一次說法可以有千人聽聞,千人中有百人實修,百人中有十人證悟解脫,如是說法無盡則度眾解脫無盡。」

    師父問我為什麼一定要出家?我回答:「我反對『佛度有緣人』這句話,既是有緣,何需佛度?好不容易得遇佛法,我發願出家,將自己化為因緣,度化無緣!」幾回合談下來,師父見我既不認識佛教也不認識佛光山,二十二歲也還年輕,勸我先進佛學院就讀,等認識了再說。

    一個「等」字,不知時日幾何,便鼓起勇氣再度請求,師父問:「你告訴我佛光山是誰的?」我答:「當然是大師的。」師父總結式的說:「你先讀佛學院,一直到有一天,你感受到佛光山是你的,再來找我出家。」我隨即回答:「大師,如果您現在讓我出家,現在,佛光山就會是我的。」於是當晚在佛光山叢林學院女眾學部落髮圓頂。

    當然,所謂「出家容易守道難」,原本像快樂的小鳥,過著「兩耳不聞窗外事,一心只讀聖賢書」清修生活的我,因為年輕資淺又被選上德學長,在人我關係的處理上已是捉襟見肘,加上對於訓導老師的管理方式不能認同,在內心生起煩惱。

    當時也是佛學院院長的師父把我找去,一句:「聽說你對訓導處的老師很不以為然?」我便把所有的不滿像十大罪狀般數落一通。師父聽了只是淡淡的說「就我所知不只這些,你還可以講。」對!還有,我想想又補充了二、三件事情,師父見我打住了,便表示沒關係,以後想起來,隨時可以找師父談。接著,師父語重心長地說了一番話,而這番話正是改變我一生的關鍵談話。

    師父說:「永固啊,你是一個是非分明、正邪勢不兩立,充滿正義感而且要求完美的人。但你要知道,這個世界是一半一半的,白天一半、夜晚一半;光明一半、黑暗一半;美好一半、醜陋一半;善良一半、邪惡一半;對一半、錯一半;好一半、壞一半;如法一半、不如法一半;你喜歡的一半、不喜歡的一半……」師父一口氣說了二十幾個一半一半,然後說:「而你,你只能接受光明的、美好的、善良的、如法的一半。一半是殘缺的,你不是要求完美嗎?可你擁有的卻是一個殘缺不全的世界呢!」師父的一字一句,好像一下子把我的我執、偏見、傲慢給抽掉了,整個人像空了一樣,突然覺得自己淺薄卑劣的可憐。師父看出我的窘境,於是繼續引導我說:「你不要急,其實你只要學我一點,就可以成就一切了。你知道哪一點嗎?」

    我惶恐的說:「師父的每一點,我都要學。」師父說:「不必!只要一點!」說完用食指在空中寫了一個「大」字。然後說:「心量要大,把黑暗、醜陋都包容下來,你就能擁有一個完美的世界了。」





    師父教會我用寬廣的心量去包容這個世界,也教我找到微笑的角度去讓這個世界接受。那是有次在上課中,師父突然話鋒一轉,說:「各位尊貴的法師們,請你們下課後去照照鏡子。」我心中不禁想:哪有師父稱徒弟叫「尊貴的法師」的呢?

    正納悶著,就聽到師父繼續說:「看看你們的『尊容』能不能讓人一見到就對佛教生起信心,對佛法生起歡喜心。」下課後,我真的去照鏡子,在鏡子裡看到的是一張嚴苛的面孔。心裡著急的想:師父說要給人一見就有信心、歡喜,怎麼辦呢?

    於是對著鏡子練習微笑。經過幾天的肌肉疲勞後,也就養成微笑的習慣了。寬廣的心量,讓大眾走進我的世界;真誠的微笑,幫助我走入大眾的世界。一般人很難想像,還在開山初期的師父,平日已是日理萬機,還要對外弘法,但對佛學院學生的教育一點也不馬虎,從禮佛搭衣、排班走路、跑香經行、齋堂行儀,到認識常住宗風理念、經典教理、佛教發展,我們無一不是親承法乳。加以課外活動之後最喜歡的是「東山球場打球」,我非為籃球而去,而是去球場聽師父回答排隊問問題的執事們的各項指導。

    有時候我會與人分享,我有一位「三合一」的師父:是善知學生根器的老師,是希望子女青出於藍更勝於藍的父親,同時也是我心目中再來的佛陀。走在自利利他的弘法路上,師父的教誨是永遠的明燈,哪怕只是一句話,也會有萬鈞之力為我們撐起一片天。





    第一次調派出國是到加拿大溫哥華,臨行前向師父告假,師父說:「『寺院學校化』,你去是要當校長的。」到了冬天會零下三、四十度的愛民頓,師父說「憂道不憂貧」成為我堅強的後盾;在多倫多,師父的「走出去」、「有佛法就有辦法」,引領著人間佛教走入社區結緣,從前後二任的總理、部長都要來拜會道場,可知受到的肯定;到了紐約感受到外教的排擠,我用師父的「要爭氣不要生氣」鼓勵師兄弟,最終和其他宗教也成為好朋友。進入佛光山第二個五十年,渥太華的建寺也必定符合師父的原則,做好信仰的傳承。

    2023年的正月十五,師父化世圓滿,暫時離開我們,有時候觸動到某一個點,感覺心都被掏空了。但我告訴自己,如同《法華經》所描述的一樣,佛陀在講完《無量義經》之後入無量義定,再出定就是要演說大法。我們的師父窮盡畢生之力,講述佛法真義,讓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之後,暫時進入定中,師父說的,很快就會回來。且讓我們相約,在努力弘法的同時,靜待師父歸來。

    0
    0
    0
    0
    0
    0
    Post is under moderation
    Stream item published successfully. Item will now be visible on your stream.
Unable to load tooltip content.